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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离后我带崽嫁给了皇帝
第240章 有喜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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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珩及时扶住了姝音,见她唇色发白,立即就慌了,“姝儿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姝音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,还留有最后一点意识,气息又轻又弱:“我有些头晕,胃里也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顾珩紧紧揽着她的肩膀,不住地柔声说着安慰的话,又立马吩咐下面的人去请太医。说罢,眉眼一凛,直直看向于昭,声音冰凉:“你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于昭被这一眼看得腿都软了,忙不迭地摇头,话都说不清了:“没、没,臣妾不敢啊!”

    诚王世子立即站得离于昭远了两步,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,赶紧撇清关系道:“陛下,我什么都不知道!都是这女人自作主张的!”

    顾珩冷厉的目光在这二人身上审视了一圈,肃然道:“带他们下去。”

    钱三明白陛下的意思,立刻指示身旁的宫人们把诚王世子夫妻俩带到空置的宫室,并命人看好他们,以待审问。

    他如今心里也很是惴惴,生怕真有那不要命的敢对皇后娘娘下手。若那位真出了什么事,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可就真的完了!

    顾珩淡淡扫了一眼殿下诸人,便抱着姝音去了侧殿。

    若真有人胆敢害他的姝儿,今儿就别想走出这里!

    原本还乐呵呵吃喝着的众人也察觉到了不妥,渐渐收了说话玩闹的声音,心下既困惑又有那么几分不安。

    上首的情况他们也看了个大概——诚王世子和世子妃上去敬酒后。皇后娘娘不知怎么就有些不好,还被陛下抱了下去。

    众人一时猜疑不定,可不会是诚王世子家的那位做了什么糊涂事吧?

    仔细想想也不是没可能,于家那大姐儿嫁人前可是觊觎皇后之位多年的,心心念念的位置却被个和离妇抢了,可不得怨气丛生,想办法泄愤吗?

    吏部尚书于邈面对众人投来的各种视线,可谓是如坐针毡、如芒在背、内心百般煎熬!他那逆女不会真做了什么吧?

    那可是要害死他们全家的呀!

    侧殿里,姝音半躺在软榻上,微阖双目,小脸一片惨白。顾珩寸步不离地守着她,心慌得厉害,不住地厉声催促太医还有多久才到。

    徐珍娘脚步匆匆地寻了过来,瞧着女儿如今病弱的模样很是焦急,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以前听说过的那些宫廷阴私,各种诈谋奇计,各种暗藏杀机……

    好在太医院的院使梁盛很快就到了,他如今已经是八十岁的高龄,跑不快,还是一路被人扛过来的。脚刚落地一刻也不敢耽搁,旋即为皇后娘娘把起脉来。

    他年纪大,也没什么好忌讳的,指腹直接轻轻落在皇后娘娘手腕的脉门上。

    顾珩耐着性子等了片刻,心切发问:“梓童是何病?还是中了毒?”

    徐珍娘一听到“中毒”两个字就开始抹眼泪了,哽咽道:“老大人,我家宝儿还有救吗?”

    梁盛面色稍凝,却并不沉重,切过脉,心里已有思量,只还不敢确认,斟酌了一下道:“娘娘的贴身侍女可有在这里?”

    阿满立即回话:“奴婢在,老大人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。”采芳和采桐心下有些忐忑,也还是跟在阿满身后站了出来。

    梁盛也不绕圈子,直接问道:“娘娘上次换洗是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“上个月月中。”阿满不假思索地回答,又掰着手指头算起来,“这个月确实晚了几日,不过娘娘最近这些时日有些忙碌,大概是累着了,推迟几日以前也时常发生。”

    徐珍娘是过来人,听到这里已经什么都明白了,擦了一把泪水,嘴角就挂起了期待的笑意。

    顾珩还有些茫然,见自家岳母又哭又笑的,心下疑惑极了,连忙问道:“究竟是什么病?”

    梁盛一哂,站起身来,对着顾珩躬身行礼,笑道:“恭喜陛下,皇后娘娘这是有了身孕。大概就一个月左右,所以微臣需要多了解些情况才能确认。”

    顾珩完全怔住,握住姝音的大手竟微微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他和姝儿又有孩子了?!

    顾珩深深吸了口气,眉间依旧不见缓和:“那梓童为何这么难受?还险些晕倒了,是不是有什么不妥?”

    梁盛略犹豫,沉吟道:“依微臣看来,这些症状都是怀孕所致,并无大碍。娘娘这些时日多有操劳才会如此,好好休息就能缓解了。”

    顾珩这才放下心来,察觉到手心传来的微微力道,抬眸望过去,就见姝音对着他莞尔一笑,“陛下,我们又有孩儿了。”

    --

    除了正在举行宫宴的升平楼,宫里各处都很安静。

    萧钺接到顾珩的命令后,就带着人四处探寻起来,排查是不是厉雍的人在搞鬼。刚刚接到人报信,得知只是虚惊一场,他也松了口气,缓缓往回走去。

    转上连廊,蓦地看到不远处迎面走来一个华服女子。萧钺停住,约莫是哪位朝臣家的女眷,便欲转身避开。

    “……二郎。”

    遥远却有些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萧钺脚步一顿,心里顿时起了些波澜,不过很快他就收拾好心情,回过身等着那人走过来。

    “陶夫人。”萧钺礼貌却疏离地拱了拱手。

    夏芝见他称呼自己夫家的名字,心里微酸,却依旧维持着面上的笑意,又柔柔地喊了一声“二郎”。

    萧钺皱了下眉,垂眼道:“陶夫人可有何事?”

    夏芝幽幽叹了口气,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凄婉,“二郎可还是怪我?当年的事,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陶夫人。”萧钺打断她的话,平静开口:“以前的事,在下早已不在意了。当年那样的情况,换作谁都会心存顾虑,在下并不怨怪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夏芝本是来劝他放下自己的,可现在听到他这么讲,心里却无端有些失落,呐呐道:“那你这些年为何还不成亲?我今儿见到大长公主殿下了,她对我还很介怀,我就以为……”

    以为什么她没说出口,但萧钺听明白了,不仅是她,就连周围很多人也都是这么想的——以为自己是因为她才耽搁了亲事。

    倒也不算错,最开始那几年他确实还是惦记她的,就算她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选择离开,他也还是牵挂她。

    只是时间久了,他就发现,心底的那个人其实早就已经是过眼云烟了……

    她对自己来说就只是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阿姐,仅此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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