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妄念余欢
第二百二十五章 真想要,平原盆地都没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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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戾喝了酒不能开车,只能凌盛开。

    温陌不想坐车,何穗不陪她犯傻挨冻,理所应当的把两人丢下,拉上凌盛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温陌身上穿着沈戾的衣服,尽管她里面穿着厚棉服,还是显得空空荡荡,整个人看起来娇娇小小的。

    两人并排走着,一大一小的两排脚印很深,就像踩在对方心里的彼此,每一个印记都很深刻。

    真好,温陌突然觉得冬天真好,两排脚印越来越长,心也越发雀跃。

    她仰起头,男人面庞硬朗,俊俏,一身黑衣置身在银装素裹的天地里,像扎在雪地里的松柏,坚韧挺拔。

    沈戾怕她不看路摔了,自然牵起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。

    他手心还有温热,温陌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血液在自己的皮肤纹理下流淌,吉玛县的海拔要更高一点,有3000米了,她不敢走太快,怕缺氧,风里的氧气可能会更少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那么好?”温陌问他。

    “哪里好?”

    “人都直接给你跪下了,还不好?”温陌伸出另一只手,戳戳他手臂,“僵硬躯壳柔软心,你是佛祖转世?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忘记我发起脾气来是什么样子了?”

    “忘记了忘记了。”温陌把头要成拨浪鼓,“你要不要凶一个,带我回味回味,我有受虐倾向。”

    吉玛县比龙门市更地广人稀,劲风无遮挡,吹得人醉醉晕晕,风知道,沈戾嘴角扬起的弧度里藏满了宠溺,他垂眼瞧着

    身边的女人,她怎么会这么开心呢?是因为自己吗?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真好啊,他因为她的开心而开心。

    温陌还在念叨,她又何尝不是呢?好像今晚一连喝了好几杯高度酒的人是自己,经不起冷风的蹉跎的也是自己。

    又是一阵风过,她理所应当的窝进沈戾的臂弯,“结婚真好。”温陌由衷感叹。

    沈戾也说,“结婚真好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其实很小,可是半点没被吹散,温陌听的真真切切。

    而后怔怔然,看他染了风雪的眉眼,看他身子无限契合温陌把她圈在怀里努力挡住风霜的样子。

    真有病啊,在西北雪地里吹冷风,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大,心里的声音也沸反盈天。

    真有病啊,温陌心里这样想着,却还要在这样的风霜戾费力踮脚吻上他。

    唇瓣很凉,却软得刚刚好,她含了一遍又一遍,沈戾怕她费力,朝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托了托,放任她咂摸,舔舐,却不回应。

    他怕她缺氧,所以在忍。

    好半响,才搂着人推开一点,拇指轻轻柔柔放在她唇角的晶莹水光上,提醒她,“要缺氧了。”

    温陌很坏,就要去找他的唇,“谁缺氧,你吗?沈戾真不行,正好我给你做人工呼吸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被风吹的冰凉冷硬的发心蹭着沈戾的脖子,夺命的小妖精,在一步步撩拨他的忍耐力。

    “谁不行?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沈戾。”

    “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
    温陌搂着他的窄腰,

    摇头,“沈戾真不行。”

    沈戾不跟她逞口舌之快,猛地把人举高。

    双脚离地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,双腿顺势夹住男人窄硬的腰。

    总是嫌弃她穿的少的男人结果自己穿的是什么啊,温陌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肌理,铁人似的,不怕疼也不怕冷。

    温陌总能找到理由心疼他,于是顺应了这个姿势,还要把他楼的更紧。

    沈戾脚步加快,他之前认识的温陌,识趣,谦恭,看似进退有度,其实处处都透着距离,跟现在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一样爱闹倒是真的,沈戾不能放纵她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闹下去,他稳稳托着温陌,脚步也走的稳,大衣的衣摆一个劲的往北方吹。

    往哪吹都不重要,他往哪吹温陌就在哪,他在哪,目的地就在哪,不仅这条路,她还想陪他走人生的下一程,下下程。

    后来,温陌是真缺氧了,趴在沈戾肩头,对着他的耳朵轻声细语,“你真的很好,当年你渡给我的那口氧气,经年流转,早就与我身体里的血液融为一体了。”

    早就分不开了!

    沈戾听后,走的更快了,抱着温陌上楼,进房间,放在床上,找氧气罩,再给她套上。

    原来是发觉她缺氧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吸完氧,“一动不动也能缺氧?”

    温陌嘴硬,“是风太大。”

    “是谁儍,非要吹风。”

    温陌恹恹躺在一旁,黑发在纯白的床单上铺成开来,美得令人心神俱醉,手

    软软的抓着沈戾的腕子,双眼朦胧,“我傻。”

    楚楚可怜的可怜的样子,让沈戾瞬间说不出一句责怪的话来了,他转身脱下大衣,随意搭在椅子上。

    “就脱衣服了?”

    他抽空瞥来一眼,开始解腕表,“耍流氓之前先问问自己身子骨允不允许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行。”

    温陌说完,听见他“嘶”的一声凑上前来,双手压在她头两侧,床垫下陷了一些。

    沈戾自上而下看着她,“你是不是欠的?”

    “嗯,欠C。”

    温陌手指顺着他的手背开始一点点攀爬,腕表留下的凉意还在,她最喜欢摩挲他突出的一条条青筋,最喜欢看他像现在这样憋得太阳穴突突跳不停,喉结滚了又滚。

    领带松松垮垮套在脖子上,温陌抓起来正好顺手,猛地把人拉下来,精准无误的堵住他的唇。

    是他的唇太好亲还是他今晚喝的酒太醇香,真上头。

    温陌从唇到耳垂,今晚看了无数遍的地方,早就没那么红了,此刻成功被她嘬红了。

    再到喉结,咬住那尖尖一头,

    沈戾头皮发麻,喉结上下滑动的频率暴露了他对温陌的渴望。

    沈戾对温陌竖不起铁壁铜墙,从他渡给她第一口氧气开始就注定了。

    渐渐的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,放肆沉沦,简单干净的房间,载着他俩,载不住沸反盈天的爱意,屋内不需要开暖气,温度也不受控制上升。

    温陌比窗外飞雪还要飘摇,每一下入尽都让她战

    栗,温陌是真累,说不要的时候还尚有力气,最后手指头都不愿意再动一下。

    沈戾附在耳边吻她,问她要不要去洗澡,温陌抬了下眼皮,希望他能体会。

    他知道没脸为自己狡辩,怪不了这3000米的海拔,沈戾要真想要,什么平原盆地都没差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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