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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律师的惹火宝贝
第677章:别过来,我可练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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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677章:别过来,我可练过

    萧砺把她给带到了卧室,他指着床的另一边,“躺上去。”

    程糯中午就在这里睡的,没觉得什么,她躺上去忽然弹起来,在黑暗里问:“那你呢?”

    萧砺走到另一边拍了拍枕头,“当然我要躺在这一边。”

    程糯立刻从床上跳下来,别逗她了,以为她纯的跟纯牛奶一样的无知小姑娘吗?她可是一向以黄赌毒闻名的重口味女王,多少故事都是从这张糜烂的床上开始的,开始说我不碰你我就抱抱你,然后就说我不进去我就蹭蹭,结果呢,都是被吃干抹净骨头渣滓都不剩。

    其实萧砺也不想的,昨晚上跟父母说了住这里,今天一过来却发现次卧的床没了,客厅里的大沙发换上了一圈儿小沙发,他敢肯定妈妈这绝对不是故意的,她就是诚心的让他们俩个在一张床上睡。

    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本来就气血方刚,而且当了这么久的兵看母猪都是双眼皮的,身边躺着个软糯喷香的小年糕,啊呸,是小姑娘,他能不动心?他能不反应?他能不干点什么?

    黑暗里,程糯感觉到萧砺狼一样的目光,她吓得卷了被子和枕头就往外走,“我去外面睡客厅。”

    往外走的时候程糯故意放慢了脚步,她觉得萧砺要是有风度的一定会抢过被子,“你在床上睡,我去睡客厅”小说漫画电视都这样,这是套路。

    但是,萧砺却一点自觉没有,他把门一关,“晚安。”

    我擦!

    他一关门,连窗户里那点光明都没有了,程糯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,勉强把被子铺好,可是问题来了,她就拿了一床被子,这盖什么呀。

    想起自己的行李里面有条被子,她想去找,可这黑灯瞎火的都不知道他把自己的行李塞到哪里去了,程糯只好咬咬牙,半铺半盖也不敢脱衣服,就钻进被子里。

    已经是初冬,但是还没有供暖,地板上虽然那垫了一层被子可还是钻心的凉。

    程糯动的睡不着,她拿出手机刷自己的圈子,果然,那桌菜被点了几千个赞。

    她心机的在拍的时候故意拍到了萧砺的手,虽然相机是美颜过的,但是一看还是看出那是男人的手指,看起来又大又充满了力量。

    下面的评论特别热闹,“哇,糯米姐姐吃的饭好好”“糯米姐姐和男人吃饭?”“哇,男人之手好美,这是大糯米的男人吗?”“这是个什么梗?求剧透!”

    程糯正津津有味的看着,忽然卧室的门被推开。

    程糯好感动,她以为萧砺良心发现来让她去卧室睡。

    然而,并没有。

    萧砺抢过她的手机关机然后放在了一个程糯身高够不着的酒柜上,“睡觉,家规之一,睡觉的时候不能玩手机。”

    程糯觉得自己快疯了,“你还给我,你这个暴君,控制狂。”

    没有了手机,还能活着吗?

    萧砺不为所动,“你这样的就该送你到军营里去好好锻炼,四体不勤五谷不分,就会玩手机。”

    “我,我……”说了好几个我,但是程糯没我出来。

    气死了,她真是上了贼船,以为这男人又帅又阳光又温柔,原来却是只帅不温柔专制霸道还不讲理,哼,睡觉。

    没有了手机没有了念想,程糯竟然没有辗转失眠,真的睡着了。

    半夜的时候,她还觉得睡的真舒服,暖洋洋的像个大火炉,她赶紧抱住了,嘿嘿,地板一样不冷。

    正睡的舒服,忽然鼻子被捏住,然后有只大手把她给拎起来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?程珊你找死吗?”程糯以为又是程珊大清早的往自己床上泼凉水,吓的一个激灵就醒了。

    高大的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“不错呀,备战意识满强的,走,带你去跑步。”

    程糯一看自己躺在床上,而身边的男人则慢条斯理的解开睡衣的扣子。

    摆了个黄飞鸿招牌姿势,“别过来,我可练过。”

    萧砺连看都不看她,“练过的人就可以半夜闯到别人房间里强行挤上床吗?给你三分钟,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半夜进来?”程糯从来都没有梦游的毛病,就算昨晚真的太冷要蹭床,她也会记得,可……

    “还剩下2分35秒。”

    程糯简直要疯了,她手插进头发里狠命的揉了揉,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竟然一点都没乱顺滑的散在肩头。

    那一刻萧砺眼睛里闪过惊艳,她的头发整天不是盘着就是扎着,却一点都不影响顺滑,特别是那黑度和亮度,简直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了。

    程糯死活跑下去的时候距离萧砺的时候过去了10秒。

    他一脸的凶相,“你迟到了。”

    程糯俯在他胸前,“大哥,这天儿多冷,你是跟自己有多大仇恨呀,好好的暖被窝不呆着,偏偏出来喝西北风。”

    “跟上,不想上学迟到就别跟我废话。”

    萧砺说着就已经冲出去。

    程糯觉得自己要死了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运动五级残废来说,程糯这辈子只会的体育运动就是仰卧起坐。

    从小学开始,集体操方队表演班主任都要找理由把她给剔下来,因为她的一二一永远不在拍子上,左右手总是会出错,那个时候她自卑的要命,自己不知道下了多少功夫练,可总是不行,后来她才知道她这种也算是一种病。

    大学军训的时候她把这种病跟教官说了,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不信,说一定给她改了这毛病,整整二十天,她和教官都在崩溃的边缘,从此程糯跟任何体育运动都绝缘,虽然这跑步不讲究章法,但这多累呀,她不想玩。

    萧砺不管,让她跑就得跑,他比教官凶,还会说话挖苦人,更何况她现在被他奴役。

    等等,她为什么要被他奴役,结婚而已还是个形式的,她听他个屁呀。

    跑了一圈儿后,程糯直接就回家了。

    可是她发现一个问题,她没有钥匙。

    等了大约二十分钟,萧砺才上来,手里拎着早餐。

    他一言不发的打开门,程糯跟过去后没等他说话就先发难了。

    “萧砺,我跟你说清楚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,谁也无权改变,就算是夫妻也一样。你爱跑步我爱睡懒觉,你爱整洁我爱邋遢,说好的住在这里就是我的家,我看怎么我成了你摆布的玩偶了?如果真是这样,我搬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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